顾瑾妍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我想你也想要知道当年车祸的事实，不是吗？”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那场车祸顾伟宏需要承担责任，而慕北宸只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心底里的那份执念，是因为他接受不了他失去季语莹。

“顾瑾妍，你少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你觉得你是谁？你觉得你一句话，就能改变当年车祸的事实吗？”慕北宸看着她，单手扣着她的肩，很用力。

顾瑾妍疼得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北宸俯身，对着她的视线，“顾瑾妍，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痛苦吗？”

“我知道你不好过，如果不是因为你太执着了，你也不会忍了五年，你也不会用心尽心思，查清了我的身世，还掌控着整个顾氏的一切，可是，你真的打算要一直这样下去吗？”顾瑾妍能够理解他，可是，这也并不代表她觉得慕北宸应该要这么做。

“你觉得季小姐也希望你这样吗？我想她应该是希望你能够放下过去，五年的时间，对你来说，应该也足够了。”

哪怕顾瑾妍不懂得他心里的痛苦，可她还是希望慕北宸不要为了季语莹而活，他应该有着他自己的人生。

这么久的时间里，顾瑾妍和他相处，她看得出来，慕北宸现在的冷漠，绝情，都只是因为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沉浸在五年前的那场车祸，他的心里始终只有季语莹。

“我和语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点！她的心里怎么想的，你怎么能知道，你知道她在那时的她，究竟有多痛苦吗？”慕北宸对着顾瑾妍怒吼着。

这也是顾瑾妍第一次看到慕北宸这么失控地生气，怒吼。

她知道，慕北宸的心底里一直爱着的，始终都只是季语莹，哪怕她在五年前的车祸中死掉，他也不会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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