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游很想知道自己山了何种地步，但是很遗憾，老师和领导两个人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再下去。

周游只是听到老师牛五方带着些许的惋惜，道：“周游是个好苗子，不光骨骼气血脉络生的适合修习，而且这孩子心性纯正，不易动摇，光这一点，我就认定他做关门弟子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一派的规矩，要是按照接班人来培养，就必须稳扎稳打，真气的培育训练是基础的基础，少则三五十年，多则逾百年，不达到真气厚重的程度，就绝不能进阶学习术法咒印什么的，唯恐乱了他的心性……”

付东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起来他是在一边摇头一边话：“要我啊，就是你们金庭这一派太过迂腐了，打基础就打基础，谁打基础就不能学术法了？”

“门规就是门规，我自然不能违背，也不能为周游开特例，”这又是牛五方的声音了：“所以我才把他送到你那里了……周游对真气的敏感帮你处理科里的一般事务不成问题，而你们妙手一派的术法精妙是出了名的，我想周游在你手底下做事，也总能耳濡目染的自学些保命的吧……”

“老东西，挺狡猾啊！”付东流骂道：“我就你没那么好心大方的，发我一个徒弟还毫无条件的，感情早就算计好了啊！”

牛五方嘿嘿一笑，没话。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周游以为他们两人已经离开的时候，又听付东流开了口，只是听起来语声蹇涩，似乎是很不开心甚至有些为难的意思：“把周游托给我这个所谓妙手一派的，你着实心大啊……”

牛五方的声音则坦坦荡荡的：“你我相识多年，对你，我没什么猜疑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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