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也问他，周游忙道：“我没什么大碍了，今也下山去，不如我们一起走？”

“没有大碍？”苏也上下打量打量周游，道：“听你气脉受损，难道能恢复这么快？”

周游看了眼『奶』牛，在这胖猫满是暗箭的目光中，他立马知道自己该怎么了：“要完全恢复，那肯定还是没到那种程度，不过，做些普通的事情，哪怕是稍稍用些真气也是没问什么问题的……我想先回科里，据上级要来检查了，我留在老付身边帮帮忙也好。”

苏也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两人一人抱了一只猫，并肩往山下走去。苏也歪头看看周游道：“你的气脉，听是他帮你修复的？”

“嗯，”周游点头道：“我正想请教你呢，你，他把全身的真气都耗尽了，真的不碍事吗？我问他，他只是还会慢慢回来的……真是这样吗？”周游还记得，自己在风雨桥那个叫张伟的囚室内，失去三分之一的真气时，是种什么感觉。他难以想象，那个少年失去所有的真气，会怎样？哪怕他拥有长生的奥秘，失去所有的真气也不是一件事吧？

可是，他什么都不。

“真气对于修习者来，相当于血『液』之于普通人，”苏也道：“你是不是事？哥哥赋异禀，的确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丢失的真气重新生出，但这并不代表他失去真气跟没事儿人一样。事实上，他一样会经历其他修习者丢失真气时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

苏也深深叹口气，道：“只不过，其他修习者也许可以用死亡来结束那无尽的痛苦，可是哥哥却不能，他……他会生存下来，但同样的，他也需要承担新的轮回所带来的堪称骨肉重塑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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