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月现在是自成空气的，因为俩人的话题她参不进去。

“咳……”戚晓的一阵咳嗽声一响，付润恒马上被拉回了神，戚晓把万寿菊放在圆石桌上，轻轻地咳着，勉强笑着对付润恒和叶明月说话，呼吸上有种得了哮喘的感觉：“明……明月，你陪着小付，妈妈去给你们做晚饭。”

说完，她过来端过叶明月手里捧着的菜，匆匆忙忙用脚步声覆盖咳嗽声。

“……”付润恒一直盯着戚晓的身影，她消失自己视线范围内了，他才看向叶明月：“喂，你妈生病了吗？发烧还是感冒了？”

叶明月：“……”

她双眸低着，不言，摇了下头。

几秒，她点了点头：“贺医生说是感冒留下的病根和我妈体弱引起的咳嗽。”

“这个我知道！”付润恒这不是不相信才问的吗：“前天我不还和你在广场？我也听到了！”

“那你想问什么？”叶明月用一种不耐烦的眼神望着付润恒。

付润恒知道叶明月这话来者不善：“没什么……”

“……”叶明月一听付润恒这话反沉默了，一个医生的话，她该相信呢？还是质疑？可贺宫和戚晓关系一向很好，贺宫若知道戚晓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置之不理、不向她坦白的，一定……是她想多了。

－

晚上，7：39。

付润恒再次坐在了叶明于对面吃饭，那种紧张感是熟悉的，只因中午已经经历过了！他坐得太过僵硬，像个站军姿的军人，严肃得让叶明月觉得变了个人。

戚晓已经把叶明月中午采来的酢浆草处理好了，凉拌上桌。

“小付，尝尝吧。”戚晓把那小盘酢浆草移到付润恒面前。

付润恒被叶明于那逼人的不友善弄得皮笑肉不笑，筷子有点不明显的抖，声音亦是如此：“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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