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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年纪大了，有时候就经常会对自己此生的行为进行一些反思。

如今也是这样。

姜如玉这一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红着眼眶，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她知道自己的父兄是枉死的，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她也不能让皇上偿命啊。

“臣女明白，臣女不怪皇上。”

那时候死去的是皇上的宠妃，皇上就算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一定不会让他们一家好过。

“朕不能偿命，但是会补偿你，朕先欠着你一个条件，要是你以后有什么想要的了，随时都可以和朕说，朕一定满足你。”

“谢皇上。”

姜如玉出宫的路上还有点恍惚。

这么多年的执念解决了，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宫外。

沈氏一家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如玉啊，怎么样？”

沈夫人拉着姜如玉的手嘘寒问暖。

沈父听说玉贵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真是太好了，姜兄在天之灵看到了，也一定可以安息了。”

只有沈曳，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跟南宫翎携手出宫的凤九倾。

他知道她是晟王妃，是他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得到的人，但还是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他的表现没有能够太过姜如玉的眼睛。

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怨天尤人的人，如果沈曳真的不喜欢她，她也不强求，只是凤九倾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她跟南宫翎也过得很好，她不希望沈曳抱着不知所谓的幻想去打扰别人。

“阿曳，我们该回去了。”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

沈曳回过神来，对上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心虚。

“啊？哦，我知道了，我这就来。”

他赶紧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凤九倾，才钻进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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