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蓁蓁直觉，害姐姐摔倒的人不是陈氏。

不仅是因为那半个脚印，陈氏听说姐姐摔倒那一瞬间的反应不像作假，毕竟姐姐真的是公主，如果真的在这里摔倒受伤，父皇追究起来，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虽然因为一些事让父皇暂时没有办法处理朱家，可这不正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谋害公主这罪名也是很严重的。

“七妹妹，她的孩子……”顾晴知一直在顾思雯平坦的小腹上，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恐惧浮现在脸上。

“姐姐的孩子能不能保住谁也不知道。”顾蓁蓁擦擦顾思雯的嘴，她完全没有想要醒过来的意思，任由他们摆弄。

“柳大夫这么说的？”陈氏紧张的问。

悦儿端过一盆，为顾思雯擦着脸上的秽物，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

“是，柳芊芊这样说的。她去收拾些东西，晚上在这里过夜。”顾蓁蓁简单的说，看着悦儿拿着手帕擦擦顾思雯的脸，温热的手帕擦过后，脸上看上去红润了点。

“七公主这孩子，真是太死心眼了！”陈氏发出一声感慨，她看了陈氏一眼，却见陈氏站起来，叫了顾晴知离开。

“晴儿，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陪七公主和九公主一会儿。你吃点东西睡一会儿，我很快就回去了。”陈氏支开顾晴知，顾蓁蓁会意，和陈氏一同走到外室，其他人留下守着顾思雯。

外室冷冷清清，木质的家具冷冰冰的，屋子里温暖却也不是很舒适的感觉。

陈氏坐在角落里，看到角落墙上有两道痕迹。上面的那条线又深又长，下面那条线断断续续的随着上面的线远去。

“九公主既然知道朱翊的事，其余的你应该也有所耳闻。”陈氏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先套套顾蓁蓁都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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