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憨笑着，用衣角擦了擦手，欢喜的看着顾蓁蓁，高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顾蓁蓁连勉强的笑也笑不出来，可是老莫这么高兴，她只好低头默默的吃着苹果。

至于老莫为什么高兴，她也不好问了，再也不会见到的人，问多了以后想起来又是一份感伤。

突然老莫拍拍她的胳膊，手舞足蹈的比划着，顾蓁蓁不懂什么意思，抬头看向一心。老莫比划了一会儿，快步往一旁的小屋走去。

等老莫的身影看不见了，一心打开门，带着她离开后门，马上关好门。

“老莫他这是要干什么？”她问道。

一心摇摇头，走路的步子迈得很小，带着她往前走去。

好逑居在离丞相府不远的地方，但是从后门走，还要绕一个圈，路程并不短。

所以等顾蓁蓁见到顾思雯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顾思雯叉着腰站在大门外面，气冲冲的瞪着她。待看到她垂头丧气的好似丢了魂，又心疼的不舍得多说她一句重话了。

“姐姐，回宫吧。”她看着姐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好，很开心。

顾思雯上前整了整她头上歪了的珠花：“好，回宫。”

“九公主，多谢。”一旁的一心朝着顾蓁蓁一拱手，表情多了些真挚，“一路平安。”

他们二人默契的不提周思彦和万一一，她也能看出一心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遗憾。

“会的。”她看着一心离开，喃喃低语，“你也要照顾好他。”

回去了路上异常沉默，管途安静的驾着马车，一言不发。顾蓁蓁则情绪低落，是不是陷入自己的思绪，更是不会开口。顾思雯想说话，可几次咽了回去，索性不说了。

还在正月里，年味并没有退去。街边大户人家的大红灯笼装点了整条街，也照亮了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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