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竹抿了抿嘴，问道：“曳前辈，为什么？”

曳语闻言挑眉：“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帮我们。”江凝竹看着曳语。

曳语一笑，道：“我好像自你来五灵就说过了，我是在你这一边的。”

江凝竹一怔，有些震惊地看着曳语。她本以为曳语所说的这句话没有多少真诚，就算是真的，也是说得曳语自己因为月如而偏向她，没想到曳语所说的“你这一边”，指的竟是这么一个“这边”！

“曳前辈，恕晚辈多问一句。”江凝竹微微皱眉，“您是早知道有一天四神城会是这样的局面？”

“当然。”曳语依旧笑着，眼中多了丝狠戾，“自打当年被迫将月儿送到九霄，我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这几个月看着四神城中的动静我可是高兴的很啊。”

曳语说到最后竟是放声笑了两声。

江凝竹看着笑得娇艳的曳语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曳语的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东西了……

离开曳序阁之前，江凝竹又去找了趟月如。

现在月如已不再是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中了，就像她自己所说的，她已是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了不少人承认。

如今她随意地走在念月阁的后院中，也有着姑娘恭敬地喊一声“少阁主”。

“果然你还是月如姑娘啊。”江凝竹不禁是感叹道。

“难不成你就不是江凝竹了？”月如笑道。

江凝竹思考片刻，将曳语刚刚和自己说得那句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了月如。

月如听后沉默了许久，随后娇笑道：“小竹啊，你告诉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江凝竹摇头，“但是我总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月如闻言一笑：“既然是江二小姐的直觉，那我就听进心里吧。但要是按照这么说……我们岂不是现在的敌人是一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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