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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消息,姜忱和贺连钧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贺连钧一路飞马,神情郁郁,姜忱跟在他身后几次想要开口劝解,未说出口的话却都被寒风灌了回去。
贺连钧到了县衙门口,正巧碰见顾元侑和朱天赐二人,「连钧,我们二人正要去你家呢,你这风风火火的有什么事?」
贺连钧扯住了要上马车的二人,一手一个拉进了县衙,朱天赐还想说什么,却被贺连钧一句话堵了回去,「我查到这次的疫病,可能跟王之岐有关。」
「王之岐?」朱天赐惊呼出声,反应过来又怕隔墙有耳,压低了声音,「他怎么会到鹿鸣县来?更何况若是疫病爆发,于他而言有何好处?」
「更何况,三年前兴河爆发疫病的时候,一应事宜都是瑾王全权处理,若是今日在鹿鸣县又出现了同样的疫病,王之岐作为瑾王嫡子,于他而言确实百害而无一利。」
「我也不曾想清楚其中关系,只是我方才询问张昆,他不曾瞧见为首之人的长相,却清楚地记得那人手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在右手虎口处。」
顾元侑和朱天赐对视一眼,二人都沉默下来,王之岐的右手虎口处确实有一个月牙形的标记,只不过那并不是胎记,却是小时候被贺婉月咬出来的伤口。
贺家与王家往日交好,王之岐同他们三个自小也是一起玩到大,那时贺婉月体弱,却也爱跟在贺连钧身后,几人生怕磕着碰着她,凡事都由着贺婉月的性子来,唯有王之岐日日都要跟贺婉月作对,有一次把贺婉月气急了,便恶狠狠地在他的右手虎口处咬了一口。
他们那时年纪尚小,贺婉月更是个四五岁的幼\童,当时两家人还开过二人的玩笑,说要给二人定个娃娃亲,要贺婉月对王之岐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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