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丫头…”孟婆嗫嚅几下，有些犹豫。

“说吧婆婆，现在没有什么我接受不了的了”夜无忧倚在墨寒怀里，自从她醒来，感觉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情感，无喜无悲。

墨寒心疼地看着她，拢了拢宽大的斗篷，将她裹得更紧一些。

“唉”孟婆叹了一口气，“无忧丫头，你爹爹的灵魂，早已不在轮回道了。”

“众所周知，控魂之术最高境界是控制亡灵，但是却很少有人使用，即便能控制亡灵大军，却是以自己的灵魂为媒介，燃烧自己的灵魂才能为亡灵们供给能量。”

夜无忧听闻，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却还是没有失控。

“这么说，我爹爹灵魂都散了？”

“…是…”孟婆思虑再三，还是告诉了她。

“那娘亲呢？”

“婉儿…知道了问天的情况，就…就从奈何桥上跳下去了…”

她身体猛地一僵，如鲠在喉，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从奈何桥上跳下去…会如何？”

“婉儿只是一介亡魂，从奈何桥上跳下去，便会魂飞魄散”孟婆说完这几句话，整个人都苍老的许多，她这几日，头上的白发又多了不少。

“婉儿说…她不愿意忘记问天，所以，不愿意投胎。”

夜无忧攥着拳头，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墨寒温柔地把她的手掰开，看到手心中渗血的痕迹，心里一痛，随即把自己的手伸到她手中。

她感受到手中的温暖，不忍伤害他，也便没有用力。

“如此，倒也好”夜无忧轻声说道，“爹爹和娘亲最是相爱，他们一定会再次相遇的。”

看着离开了这么久，墨寒担心她的身体，眼看她事情都问的差不多了，抱起她就要离开。

“婆婆”走到门口，她突然出声道，孟婆一愣，仔细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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