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两个人齐齐应了一声，围向月念栖。

月念栖一张小脸通红，一直往后退。若是往常，她指定一个过肩摔就把他们扔一边了，只是，这两个人…她怕手一碰他们，他们就不着寸缕了…

夜无忧喝着茶，看着面前的这幅场景，手指有规律地在桌子上敲打。

“啪”纤细的手指利落地打了一个响指，那两个男人突然倒在地上，似是昏睡一般。

“你……你把他们杀了？”月念栖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

“一点点迷药而已，怎么，月大公主舍不得？”

夜无忧撑着头，颇有兴致地看着她。

“怎么可能”月念栖绕过地上的两个人，坐到桌子边，“还不是因为你最近嗜杀成性，上次那个村子，本来有救的…”

夜无忧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笑容有些冷漠，“那个村子，因为村里人造孽太多，死了很多人，尸气也很重，他们本来就活不了多久，我只不过帮帮他们。”

“唉”月念栖叹了一口气，“若是让村民换个地方，你再帮他们散散冤魂，还是可以的。”

“是可以”她面不改色，“可是，我懒得做。”

“阿容，你怎么变得心软了，这可不像你。仁慈，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大忌。若是我当年对夜以翔他们不那么仁慈，在他们有一点反叛的念头的时候就杀了他们…现在，恐怕我会过得容易一点。”

月念栖沉默了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面色也恢复如常，“抱歉…或许我这些年太安逸了，我都有些忘了本分。”

“哈哈，原谅你”夜无忧放下手中的茶杯，新添了一杯热茶，看向地上躺着的两个人。

“我说，你真不想要他们？其实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他们长得好像还不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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