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吗?”福临勾唇笑了笑否认,“在朕看来……你会的东西很多,善良是你最突出的,你到了宫里就只伺候朕就好了,朕的养心殿正好缺几个宫女,你补上个位。”
“善良吗?”纳兰菲雪听到“善良”二字有丝忧伤,藏背的那盘花生米拿到前边,心情慢慢沉入深渊,“皇上觉得……‘善良’也是种东西吗?”
“哦?”福临似知晓某事反问:“在朕之前有人说过你的善良也是种东西么?”
“……”纳兰菲雪不说话,好久才点头,“嗯,五岁那年,抚养民女的额娘和民女讲过,说从民女身上一眼看出的便是善良。”
“是么?”福临一秒猜中纳兰菲雪心思:“你想抚养你的那个额娘了么?朕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纳兰菲雪不言辞。
她咬着唇,似认非认的样子。
福临轻轻叹了口气,并不把这事当来过,更不勉强纳兰菲雪入宫,“你若不想入宫就算了,朕也没有要非强迫你,你是自由的。”
说完,他转身要走。
“呃……”纳兰菲雪见状马上上前一手抓住了福临的手袖,“不要!民女……”
她怯口了,头低着。
福临勾起了开心的唇角,回过头时却是一张冰冷到让人难以接近的面孔,声音上更冷:“你有事么?”
“民……民女……”纳兰菲雪犹豫中咽了口唾沫,松开福临衣袖的时候,咬下唇依是下了决心:“民女愿随皇上进宫,服……服侍皇上……”
话到这……她有点脸红了,害羞到不行,她还是决定跟褔临走吗?宫里可没自由,但愿不会后悔。
“哦?”福临转过身,因看不清纳兰菲雪的脸而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坚定不移的眼神,认真的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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