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笙看起来蛮累的，开心脸上一点是也见不着，还有几分憔悴，毕业典礼不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吗？他这是刚干苦工回吗？

两个人好久的沉默下，先开口的人是凤一笙――

“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叶爱笑有种哑口无言了：“我本来睡着了的，可是却因为你回来而醒了，是你吵醒了我。”

她话里可带抱怨味了，还烦了几眼凤一笙。

“是么？”凤一笙暗暗叹口气：“那真是对不起了，打扰到你睡觉了。”

叶爱笑哼了声，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来到凤一笙身边，想倒杯水喝却闻到了他身上的某种刺鼻味道，这味道是――女人的香水味！

以为自己闻错了下，她拼命靠近他，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一嗅完就用质问且凶的眼神看着他，就是不敢问他从哪沾的香水味。

凤一笙对叶爱笑这行为尤为反感：“叶爱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还是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叶爱笑叹了口气，不大多想理凤一笙，全因他的明知故问太过让人讨厌了：“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自己闻不出来的吗？干嘛问我？”

凤一笙东施效颦叶爱笑叹下气：“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你反过来问我――不废话么？”

“……”叶爱笑不言地哼了个字，半晌才气嘟嘟问：“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谁……的？”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问这些，可是……她就是想知道而已，有什么问题吗？朋友之间的纯洁问问罢了。

凤一笙听叶爱笑这么一说，倒是明白了些事，以及毕业典礼上发生的事：“我和明珠跳了支舞。”

怕叶爱笑多想，他再补上句话：“不单我们，好多同学都找伴跳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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