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还这么年轻咒自己做什么？”赖明珠冷冷的语气透着陌生人的疏离：“妈，我没有和你对着干。只是我有选择幸福的权力罢了！我喜欢天宇，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没有必要征得你的同意或是你的意见！”

“你还是我生的呢！”凤柔以牙还牙，声音高出赖明珠几倍。所谓河东狮吼！

“呵……”赖明珠笑得疯癫，苦涩心酸到痛不堪言：“是啊。你是生了我。可生而不养还不如不生呢！”眼眶泪水转啊转，似乎在找台阶下。

“你――”凤柔着点气急攻心！

赖明珠后半句话太逆了！简直是要活活气死她！

“生气了吗？我可以认为你是因为我说的是实话而恼羞成怒了吗？”赖明珠凄凉一笑，没有胜利者的姿态，只有丧家之犬的哀败、消极：“我的童年是缺失的。赖天向不喜欢我。你呢？大概也因为我是你不知名的野男人不喜欢我吧？一个保姆都能表现得比你们更关心我呢。”

“你觉得……我要感谢你？”赖明珠满满的痴人说梦的口吻，勾起好笑至极的唇角：“你不配。”她冷冷扔下三个字就打开虚掩的门走了。

“……”凤柔沉默着，一抹苦笑从嘴角蔓延开来。

赖明珠的话真是狠啊，为了一个男人不惜和她摊牌。

她这个女儿是真的长大了？亦或是爱情让她变成这样的？

一路从家里跑出来，赖明珠脸上已布满了泪水。她不停地伸手擦拭，可越擦越多的泪根本就停不下来地一直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伤心难过，她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违心的话来刺激凤柔和伤害自己？她是不是疯了？

为了宁天宇，她还真是一无反顾了。

――

中午。四季餐厅人流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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