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程岩灼连连点头。

萧羽脸色猛沉：“我要的是实话！”

“我就是……”程岩灼还要继续往下说，猛地看到萧羽凌厉的眼神，胆气顿时虚了，只好改口，“我其实……其实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使用而已。”

现在活命才是最重要的，而要活命，就不能激怒萧羽。

萧羽没那么好骗，只能说实话了。

但柳飞雨心里依然残存着最后的一丝感情，虽然程岩灼胁迫她，但她宁愿相信，那都是程岩灼不得已而为之。

听了程岩灼的话，忍不住摇头：“师傅，这不是真的。”

程岩灼既然这么说了，就没法再收回了，索性都说出来，咬牙道：“那就是真的，我不过把你当个工具而已，从来没对你有过什么感情，更别说把你当做女儿一般看待，那根本就不可能！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发现你是个美人胚子，就想，就算你没有剑士的天赋，至少还有些姿色可以为我所用。我并不是看你可怜，只是看到了你的价值，才会收留你，现在，你都明白了吧？”

柳飞雨的眼泪滚落下来，实在难以接受。

程岩灼继续说：“你在我眼里，像是一把剑，当你还算锋利，我会使用，如果已经不再锋利，或者我有了更好的，立刻就会把你抛弃。我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让你穿上飞焰衣，就是根本不在乎你的性命。你觉得我如果对你有丝毫感情的话，会让你穿上飞焰衣吗？”

这么说着，看着萧羽谄笑，意思在问，这些回答，萧羽还满意吗？

萧羽神色淡淡的，他这么做，就是让柳飞雨彻底放弃最后那点牵绊。

他没理会程岩灼，这让程岩灼忍不住紧张，赶紧又说：“现在你该看清我了，我就是阴险卑鄙的人，一直在算计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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