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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数之说，李夜不得不信，却不代表他要按照这命运走去。

到了帝者境之后，便能感悟到凡命的轨迹。

凡命好破，仙命却难以破开。

曾经的李夜仙帝境巅峰，能勉强悟到仙命，那是一条轨迹，哪怕李夜也只能在这条轨迹的支配下走，难以抗衡。

「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这时，独孤清雪的声音在李夜脑海中响起。

李夜精神一震。

「只不过这方法聊胜于无。」独孤清雪嘀咕了一声，「我的父亲实力很强，却还是没有接触到那个境界。」

「那个境界是什么？」李夜心中问道。

独孤清雪怔了一下，缓缓道：「神，传说中，到了神境之后，诸天命运皆无需加身，彻底摆脱了大道的束缚。」

「神么…」李夜喃喃了一声，目光却是明亮了许多。新

至少有一个新的方向出现了。

李夜再次看向白采，轻声道：「命数之说至少现在的你无法摆脱，却又未必不可以抗争，只是你不想抗争，对吧？」

闻言，白采心中一颤，低着小脑袋没有说话。

「若你心系天下苍生，那么做出这个决定就是你要走的道路。」李夜斟酌了一下，缓缓道，「不过，若是那个极恶当真出现，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白采心中一暖，微微点了点头。

「白采，你再仔细考虑一下。」白思默也是轻声道。

「放心。」白采展颜一笑。

离开了白采的寝宫后，白思默一路上都有些沉默，许久后才出声道：「你能理解白采吗？」

李夜一怔。

「若是换位思考，我绝对不可能做白采要做的事情。」白思默耸了耸肩，「毕竟我还是挺自私的。」

回到寝宫后，李夜再次闭目开始了修行。

不只是白采有着她需要走上的命运轨迹，哪怕是他同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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