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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曷逼的急了,王镡一把将其推开,大声怒喝道:“废特娘的什么话?!再多话老子砍了你!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给老子站直了!”
说着,王镡拾起一面盾牌,同安曷和亲卫们一起,列成盾阵,向前推进。这面盾牌是王湔上阵厮杀前为王镡准备的,同样留下的,还有一杆枣木长矛。王镡将“万人敌”插回刀鞘,挺着长矛就站在最后一排士卒的身后,瞅准缝隙,手腕一拧,长矛如毒龙一般刺出,接着抽回来,就看到矛刃上滴着鲜红的血液,是如此刺眼。
王镡刚才的话,喊的很大声,离得近的士卒都听到了,他们的内心不再动摇,纷纷都挺直身躯,握紧手中的刀矛,面露死志,一脸狰狞地同面前的冀军厮杀。
王镡的亲自参战,当然改变不了当前中军和左翼的被动局面。但是却促使冀军陷入到了恐怖的泥潭中,双方接战的前阵厮杀的越发激烈。王镡亲眼看到一名并州军步卒身上插着好几杆长矛,却拼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地咬着冀军步卒的喉咙,那坚硬的护喉铁甲片都被他咬断了。
还有人手持已经满是豁口的环首刀,骑在冀军步卒的身上,将刀当锯子一般,使劲地在其脖颈上划拉,鲜血滋的满脸都是。
李沐白面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战局,胸中就如同有一团火,要喷薄而出,却又无处可发。
就在这时,几名步卒护持着一名将领奔到了他的面前,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铁青的脸色已经转为了青黑色。
来人正是李沐白的族侄,此时的李熙几乎让李沐白不敢相认。当初那个风度翩翩,在城门处彬彬有礼的平城守将,此时已经无比凄惨。他身上的甲胄破烂不堪,左臂上鲜血淋漓,伤口处可见白骨。后背上还扎着三四支长箭,因为没有时间休息,长箭并没有被斩断,尾羽随着李熙的动作,而颤颤巍巍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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