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玉咧嘴一笑：“我们本来就是魔。”

不死鱼翻了个白眼。

……

萧岐扶着他的轮椅，试着站起来。

然后极为生涩地走了几步：“我有腿了！我真的有腿了！”他喜极而泣，突然转身跪倒在贺兰溪面前：“对不起！对不起……曦……”

贺兰溪将他扶起来，：“你先离开这里吧！”

着，他对楼二叔：“二叔，你也不能在这里久留，你先带他离开这里。”

楼二叔点点头，白鱼带着他们，还有贺兰玉回去了。

让贺兰玉帮楼二叔看着点萧岐，白鱼又回到了神界。

这里，只有贺兰溪和她了。

她去的时候，贺兰溪跪在圣灵祖树底下，正以双手扶着树身，一脸虔诚。

白鱼没有打扰他，静静地飘到他身后。

过了大约十分钟，他才睁开眼睛，将手收了回来。

“你刚才在干什么？”白鱼问。

“求问。”贺兰溪。

“问什么？”

“你猜？”

“我猜……你在问，老婆居然是魔灵皇。你该怎么办？”

“她给不了我答案。”贺兰溪。“能给我答案的，只有你。”

白鱼看着他：“我能给你的答案就是……我来，就是为打开封魔井。”

贺兰溪没话。

“你我终有一战，正好此处空旷无人，来吧。”白鱼浑身黑气萦绕。

贺兰溪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问：“你要跟我打？”

白鱼：“……”

“你真的要跟我打？打个你死我活？”

白鱼：“……”

“是吗？嗯？”他看着她，眼神很温柔。

白鱼猛然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紧紧抱住。

“溪溪，我好想你……”

贺兰溪搂着她，亲她的发顶，额头，眼睛，嘴唇……

圣灵祖树底下，灵魔交融……

……

“贺兰溪，灵界无灵力，魔界更严重，已经到了即将灭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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