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不开心吗？”

方梦想知道张瑞霖知道这个消息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不明白怎么张瑞霖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

“娘子。”

张瑞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能将方梦紧紧的抱在怀里。

方梦被张瑞霖的怀抱环抱着，她能感受到此时激动的心情，但更多的应该是失落吧。

方梦用手环抱在张瑞霖的腰间，她的力量有限，但她不介意全都给他。

“相公，你还有我。”

这就是方梦能给他最好、最直接的支持。

“娘子，我以为我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的归属感是那么的强烈且执着，张瑞霖被赶出张府，他心里怎么可能一点想法也没有，不过他是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罢了，现在知道这个圣旨，他便知道，他可以回去了。

这么长的时间了，终于可以回去了，他怎么可能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方梦没有接话，这个时候无声的支持才是张瑞需要且想要的，她只需要安静的陪着他就好，听他倾诉他心里最深最深的话。

“我走的时候，祖母都没有出来见我，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对我失望了还是什么，父亲那样做，我不怪他，让我离开便能让张府上上下下平安无事，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但是我的祖母，她是那么疼爱我，难道也是假的？可是我不敢去问，害怕、害怕知道真相后便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所以我装糊涂，以为祖母只是因为无奈才没来见我。”

“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娘子，你说，我该怎么面对我的祖母？”

方梦听到张瑞霖缓缓叙述，她感受到自己的肩膀湿了，他哭了？

方梦没有想到，张瑞霖不怪他的父亲，却对他祖母在他离开的时候没来见上一面而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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