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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漠然的看着菲利普斯躺在地上的尸体，他那双没有合拢的死鱼眼仿佛在瞪着自己。他甩了甩左手上的鲜血和内脏碎片，暗骂了几声。

自己找死就不要怪别人！！

明明是躺在地上的尸体被自己掏了心窝子，但凯撒总感觉自己的心口缺失了一块。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感缠绕上他的心头，压迫的他的心脏无法跳动，他忽然感觉到喉咙有些干涸，脑海里满是菲利普斯对自己说的话。

在原地喘了一会，凯撒恢复了几分，他把湿漉漉的左手在自己西服外套上擦了几下，然后从内兜里掏出电话，呼叫神盾局的特工们前来收拾现场。这么大一句尸体不能不处理吧，被人发现了又是一件麻烦事！

“那老头还好吗？”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看好他！”

“收到！”

凯撒收起手机结束了和特战队的通话，他最后看了菲利普斯的尸体一眼，然后失魂落魄的走出库房。

他当然不是因为杀了菲利普斯而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什么的，而感到沮丧。凯撒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那个已经成了尸体的年轻人是一对必须你死我活的敌人，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因为就算那狗东西再怎么狡辩也不能改变他随意的残害了自己的生命的事实，那么凯撒现在无论如何报复都是合理的。

当然他也不是被菲利普斯的那套说法打动了，降到了他玩多少女人，他以前做了多少人渣一样的事情他心里比菲利普斯清楚多了，指望他一个好色如命的家伙回头是岸那比登天还难，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渣滓，这一点他从来不否认。

但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是，他可以是个渣滓，可以是个坏人，可他应该是一个有能力的渣滓，一个成功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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