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清歌在水里呆了太长时间，无论傅斯寒怎么给她做人工呼吸，她都没有反应，夜妈妈替她把着脉，感觉到她手上的温度极为冰冷，吓得一颗心都乱了，只能不断地握着她的手给她搓暖。

“快点呀。”一边搓，夜妈妈一边催，夜爸爸蹙起眉，扭头看向了旁边观看的小朱，低声道：“能不能麻烦你，把身上的干衣服借一下。”

听言，小朱这才反应过来。“好。”

她立即脱下身上的外套，夜爸爸伸手接过，然后递给傅斯寒：“她身子太冷了，你的衣服都是湿的，给她换上这件。”

傅斯寒没有拒绝，快速地伸手接过，然后给顾清歌换上干的，随意把自己的湿外套扔在一边，继续给顾清歌做着施救。

“怎么办？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在水底下发生了什么？”夜妈妈一直替她揉着手，又跑到了脚边上，想要替她暖脚底，然后在看到她脚的时候，夜妈妈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

因为顾清歌脚腕处，居然被勒出血了，此时鲜血涓涓的样子，看着真是触目惊心，夜妈妈咬住下唇，颤抖地伸出手去。

怎么会伤成这样……

傅斯寒还在做着施救，小朱那边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恰好这个时候救护车来了，小朱立即道：“我叫了救护车，救护车来了，我们快走。”

顾清歌没醒，谁也没有离开一步，傅斯寒的俊脸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谁都形容不出来，只知道他的眼底一片沉色，似乎要将这整个天地给覆盖。

“咳——”

就在所有人都担心得不行时，顾清歌在这个时候突然咳了一声，吐出水来。

“清歌！”夜妈妈惊呼一声，赶紧朝她扑了过去。

“咳咳……”顾清歌又吐出几口水来，刚才苍白的脸色这会儿终于恢复了一点生气，傅斯寒失而复得地抱着她，俊美的脸早已变得铁青，只是一直在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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