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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教育局是想干什么，她手里还有那段视频，要不，再添把火？

“哎，顾山栩，咱们学校有没有那种公共电话啊？”

顾山栩打了个呵欠，看向她的手机：“咋了？你手机没话费了？我给你充吧。”

他作势掏出手机就要充话费，好在江晚柠反应及时把他屏幕锁上。

“哎呀，不是，我就是......”她不太想告诉顾山栩，万一这事被校长查出来，岂不是会牵连到他。

“你就说有没有嘛，我就是想去看看。”

顾山栩也没多想，双手插进兜里，倚在后墙上一晃一晃的。

“有啊，沈婆婆那里就有公共电话，五毛钱十分钟。”

“沈婆婆？”

江晚柠直觉有些耳熟，但一时忘了是谁。

林西生听见这个名字倒是一下子就转过身来。“咋了？你找我外婆什么事啊？”

她奇怪道：“你外婆？”

“对啊，就是你说的沈婆婆啊。”

林西生一提起他外婆，脸上满是笑意，暖洋洋的。

江晚柠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小卖部的主人。

原来他就是给自家外婆玩植物大战僵尸的那个孙子。

......

江晚柠坐在电竞椅上放空自我。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跟你们来了网吧？我记得我一开始要去的是小卖部的。”

林西生戴着耳机没听清，但猜也能猜出来她在说什么。

“哎呀，你想想，我外婆的公共电话可是小灵通诶，十几年前的古董了，连条彩信都发不出去，你能指望它干啥。”

顾山栩跟在一旁附和：“就是说嘛，你既然要匿名给教育局发证据，那还不如来网吧，人多口杂，就是查也查不到你头上！”

是的，虽然江晚柠一开始说不告诉他们，但她也不擅长撒谎，根本架不住他的眼神审视。好像什么都没说，顾山栩就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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