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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在他这里？”

凤族来人、剑冢老人、长生家老人、六位公子小姐，还有那一直沉默的苏凌燕，脸色骤变。

尤其是那三位老人，神色复杂，双眸中隐隐露出一丝追忆，他们仿佛想到了很久以前，几乎消失在记忆中的那道身影。

……

“轰——”

第九雷与那“初之剑”碰撞，竟然相互消弭于无形。

天穹之上滚滚万里雷云逐渐消散，那梦幻般的古仙遗迹与神灵虚影们也消失无踪。

满天的雷光、雷之规则，化作最凌厉、最纯净的力量，洗刷着那“少年人”的身体。

森森白骨和模糊血肉渐渐融合。

一股强大无匹的原始真我、归于自然的真境力量，瞬间席卷四方万里。

这种力量，比之前鬼灵子、灭老人、柳仙子等等人的气息纯粹了无数倍，如果说辛卓的气息是一块精致坚硬的玄铁，那么鬼灵子等人充其量是一堆鸟蛋。

“嗡……”

四周虚空忽然出现密密麻麻的古来先天生灵虚影，大礼朝拜。

八百道庞然大物般的神祇虚影冷冷观望。

九十九种奇花异草飞舞。

天降祥光，地涌金华武韵。

真至尊！

破境成！

……

“阿兄……”

高马尾少女君曦忽然忍不住泪如雨下。

一旁另一位女子柔声安慰：“想起你的兄长了？”

君曦的哥哥是个妖孽，便是在天地间的至高武夫们眼中，也是个妖孽，可惜当年破境失败，死去。

君曦摇摇头，又点点头。

“敢问三位老祖，此子破境入了真至尊成功，达到几重原始真我？”

黑衣公子几人忍不住问道。

久久没有回应。

三位老人默默看着前方，脸上表情异常古怪，像是见到了什么见鬼的东西。

这种表情，对于三位老人来说，已经千年不曾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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