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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就站在前面，漠然的看着她。

沈凝对上这双淡漠的眼，心头微跳。

好像一下子将她扯回了十几年前。

对了。

她记起来了。

她的姐姐总是用这样淡漠得没什么情感的眼神看着她和她哥，即使在他们笑闹的时候，她的姐姐也只会站在旁边规规矩矩的做着父母安排的事。

每次三人待在一个空间，她和她哥都无法将姐姐拉近，她的姐姐对他们比父母对他们更加的严肃，所以小的时候，她不太喜欢不爱笑，老气横秋的姐姐，甚至有某个瞬间，还讨厌管束他们的姐姐。

沈凝看着眼前的人，儿时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

“有事。”

沈烟的声音传来，沈凝猛然清醒了过来。

好像每次拦着沈烟，沈烟都会吐出这两个。

如此的冷淡。

“我……”

沈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沈烟转身就走。

“晚些时候，他们说有场聚集会，你会去吗。”

沈烟只是顿了下，然后脚步不停的往里走。

*

所谓聚集会，其实就是研究交流会。

就在研究院外面的大礼堂举行，从实验室过去，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左右。

下午四点多，沈烟跟着大家一起脱下白衣褂，坐上车前往大礼堂。

“沈烟，等会儿结束了你就直接回家休息，”同坐一车的林教授提醒沈烟。

沈烟点头：“好。”

明显感受到今天的沈烟格外沉默，林教授道：“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在家里休息几天再过来。”

“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沈烟说：“我没事，可以坚持。”

“不急这一时，”林教授还是以沈烟的身体为重，“还有我们在，你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

沈烟看了林教授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我有分寸的林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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