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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闪烁的霓虹灯与细碎的飘雪交相辉映，形成一道阴暗唯美的画面，怒孔的寒风吹过境，扫起一些地上雪，起浮不过几十厘米高低便砸落在那双染了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白鞋上，随即融化成水珠。

脚边，是横七竖八躺着的人。

他们有些还有点微弱的呼吸，有些已在这样的雪寒夜里凉透了。

鞋子的主人往前挪动了几步，纤细的手捡起落在雪与血融合水渍里的装备。

天台的门传来响动。

抬头便看到沈文鸿那道阴沉的身影。

他看向沈烟的眼神同样阴寒森冷。

“是你。”

他几乎是破开嗓子喊着，可出来的声音并不大，反而是压抑的沙哑。

沈烟忽然冲他微微一笑，眼底却无一丝笑意。

“沈博士，”沈烟慢步朝他走去几步，年轻的身影就静立在飘雪之中，身后是万家灯火，却无法从这光影中看到半点温度，“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你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以为能逃得了？在你做别的事之前，我会先折断你的羽翼。”

“我知道沈博士有那样的本事，”沈烟慢条斯理地弹掉衣袖上的雪渣，抬眸间，冰凉笑意乍现，“沈博士和简博士之间的感情，也是世间少有。哪怕简博士身陷险地，也能豁出性命来相救。”

“沈烟，你也不要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你今天所说所做，我们都会清清楚楚的录下来，”沈文鸿回头问，“都录到了吗？”

跟在沈文鸿身边的人点了点头，“全部录了下来。”

“眼前这一幕，你的研究院和你身边的人想必也没有见识过吧，”沈文鸿得知全部录了下来，也就懒得跟沈烟废话。

看沈文鸿摆手示意身边的人发送出去，沈烟往前踏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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