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琳华见状，她抬起腿朝顾笙扫去。

“啊。”腿还没踢到，被只狗爪抓住她的腿，顾琳华挣扎着，看到顾笙端起刚才那杯水，举在她的头顶。

她的脸颊被顾笙掐着仰起，看到顾笙端着水，慢慢朝她泼来。

“啊。”顾琳华惨叫着，饮料滴进她的眼睛里，酸痛的感觉不断袭来，她不断眨着眼眸，眼妆全花了，黑色渗进她的眼球内，渲染开。

顾笙端着的水杯倾斜，倒得很快，每滴都击中她的眼睛，顾琳华连忙闭上眼，用力推开顾笙时，腿部传来阵疼痛。

她吃痛跳起来，鼻尖正好撞上玻璃杯。

“唔。”她吃痛捂着鼻子，一屁股跌在地上，头发凌乱，鼻间有东西缓缓渗出，她伸手抹了下，吃痛睁开眼，看到一抹艳红在她手背蔓延。

顾琳华咬着牙根，捏着鼻尖说；“顾笙，你就不怕报应吗？”

“怕啊。”顾笙听着，弯腰俯视她，挑起顾琳华的下巴，指尖不断揉搓着，清冷的声音迸发而出，说：“所以这报应，你得替我受。”

“你不是顾笙。”顾琳华被掐着脸颊，她仰起头冷静说道。

换成以往，她肯定“哇”一声哭了，但现在她虽痛，头脑异常清醒，看着顾笙清冷的眼神，顾琳华有种拿捏不住的感觉。

今晚过来，不过是想试探下顾笙的实力，没想到顾笙警惕心很强，比想象中更聪明。聪明得令她陌生，让她忌惮……

她话刚落，看到顾笙站起身，拿着纸巾擦拭着手，淡看她一眼，随手抛进垃圾桶内，说：“今天有人误会我放你咬人，你得补偿我。”

那狗听着心慌得很，看到顾笙冷视着自己，它往后缩了下，觉得她的眼神比陆晏瑾更可怕，有点想念夜阁的狗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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