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轻笑一声：“你看，你已经心虚了呢。所以，你还要质问抱怨我吗？”

甄雪的脸忽青忽白，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她抓着衣角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死死咬住下唇。

“无论如何。”她深呼吸一口气，眼里满满的恳求，她真是个极聪明的人，一看形势不对就转变角色和方式。能屈能伸，情绪转换毫无痕迹。

“我的计划并没有成功，你也没到最差的地步，而且成功翻了身，让我尝到了苦果，出够了气，也该收手了吧？我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求你给我留一条活路，可以吗？”

“没有成功？”棠溪笑得甜美，眼神却带着意味深长。

在甄雪的身上打了个转，让她心头一紧。

“好吧，既然你说没成功，那就当做没成功吧。”棠溪摸出一颗糖，慢吞吞的拆糖纸，有些兴致不高：“你要一条活路，我给你就是了。”

她也烦了，每天关注一个不喜欢的人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有那时间她能吃多少糖呢。

亏了亏了。

甄雪闻言唇角隐晦的勾了勾，隐隐松了口气。

果然，苏阮这个蠢女人，还是那么好糊弄。

不过还没高兴完，她的嘴角就在棠溪的话里，僵住。

“我也不难为你，为了公平，我替你营造一个和我当初相差不多的环境，只要有生之年，你能同我一般，绝地反击，得到一个学校的认可，我便再不难为你，以后你大可自在逍遥。”

甄雪已经傻眼了，她声音略沙哑的问：“你……你什么意思？”

“不懂？”棠溪蹙眉看了她一眼，不是高智商吗，这都听不懂，还得再解释一遍，好烦。

她嘎嘣嘎嘣咬碎了糖，眉头才舒展：“很简单，你走到哪个学校，我就把那个帖子发到哪里，务必让所有人看到你的真面目，人人避你如蛇蝎，这就是我所说的与我一样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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