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巴不得瘦成竹竿呢，虽然卫益周只是说说，但细柳还是心情很好，送他去泡温泉。卫益周脸色发青，半天不语。

“生气了？”细柳赶紧哄他，“别气嘛，我只是想给你看看新衣服。”

卫益周拂开她的手，“你既然不想，何必撩拨？”

细柳摆手，“我不是……”

“你就是！”

“我真没有……”

外面一声惊呼：“有妖怪！”

细柳的无力辩驳惹得卫益周更加恼火，又被外面的惊呼打断，更是火上头，“管管你这院里的人吧，看看着一个个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说我就说我，干嘛扯不相干的？或许那人真见着妖怪了呢？”细柳对于外面的叫喊无感，想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青天白日，妖怪？你自己去看看，怎么可能有妖怪！”卫益周简直气懵，拉住她就往外带。

“你要一起去看？”细柳没想到他真要去看，立刻回握住他的手，“你慢点，要真有妖怪，也是我去应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卫益周火气彻底出来，抽出手轻推她走开两步，“就你厉害，那你去吧，我就不去看了，我从后门出去，也不影响你做生意。”

细柳被推开后，明白的反应过来，急忙追过去，“哎，你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

身后却是青盏拽住了她，“姐，细柳姐，妖怪进来了！”

细柳无语，“什么妖怪也不会这种时候出现，更不会出现在我们胡杏斋。”

院子里有生硬的汉话男音，“我不是妖怪，我是海滨人，四月份我来的京城，吃过胡杏斋的点心，很好吃。”

青盏指着下面，“姐你看，这不是红眼绿毛怪吗？”

院子里，十一拦住他，让害怕的方如先躲开，听完这人的话，十一也拦住了想要撵他出去的二方，客气道，“既然您是来买点心的，那请你像个客人一样，不要吓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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