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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薇瞪着双眼，眼里含着深深地愤怒恶狠狠地盯着她。

现在她身上的气势、感觉和之前截然不同。

季柔也感觉到了，面前的陈晓薇和当初她见到的变得不一样了。

已经不再是那个软弱、随意任人欺负的那个小姑娘了，彷如变了一个人似的，令人隐隐的害怕。

身上不知道是发酒寒，还是她的眼神看着的原因，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不由得对陈晓薇产生了几分的恐惧感。

「什，什么，罪魁祸首？」季柔的声音在颤抖。

陈晓薇冷笑一声，「你说是什么？」

她的生活被摧毁成现在这样，有一部分也是季柔和季砚南两个人杰作。

不过倒也是感谢他们。

如果不是这些人一步步的紧逼着，或许陈晓薇自己都不知道她也是可以改变，可以一点点的强大。

季柔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陈晓薇凑近了一些，贴着她的耳边小声道：「你当众羞辱我、让我丢失工作，这些个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会一点一点的还给你，让你也感受一下，生活被摧毁，失去的痛苦。」

周围的音乐声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争执而停止。

在这纷扰的环境里，陈晓薇平静温和的声音依然清晰。

不轻不重的话，却深深地击打在了她的心上。

现在的陈晓薇对季柔而言，犹如午夜里的魑魅，异常的可怕。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管你知不知道。」

说完，陈晓薇用力的推着她的肩膀。

季柔踉跄着几步后退，还好身边的人扶住了她。

旁边的两个女生是上次在瑞玉资本一同欺负她的人。

陈晓薇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犹如被刀划过一般的痛着。

「喂，人多就可以欺负人了是吗？」其中一个不服气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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