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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灵眼眸深深地望着阿芙，她正立在舞姬身后等待与众人一齐退场，看上去神色如常，仿佛方才舞步生滞的那一瞬只是几人的错觉一般。

甚至白书蔚望向方渺渺和贾青崖的视线，颜灵都一一收于眼底，明明白书蔚没有意气用事，甚至愿意被妖灵控制身体完成舞蹈，但不知为何，她心中还是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

颜灵微叹一口气，白书蔚没有暴露原本她是应该开心的，只是……

她抿了抿唇，从何时开始，白公子身上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率真感消失了呢？！如今的他冷静而知事故，好像不论遇见什么事都能淡然处之、权衡利弊，与她初见的那个直率明朗的白书蔚简直判若两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他恢复记忆之后？！颜灵的脑中快速闪过一丝什么，只是那线索褪去的太快，她还来不及抓住一丝便溜走了。

白书蔚心内一片冰凉，也许趁着这次相遇他们并没有认出他来，他可以做点什么呢……

阿芙艳丽精致的五官下，那抹摄人心魂的媚意逐渐消去，妖灵之之待在他识海中，忍不住瑟缩着说道：“大人……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能不能放我走？”

白书蔚极尽凉薄的勾了勾嘴角，形状姣好的薄唇发出冰冷的声音。

“不行！”

白书蔚分出一丝精神力狠狠捆住她，这个妖灵原本就是他还有用时才勉强留下她一命，如今危机解除，自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他还没报最初那险些夺舍之仇呢！

他可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连这般害他之人也能纵容！

思及此，他面上的表情一沉，眉宇间带上几分怒意，手指轻轻一动，捆住妖灵的绳索便勒紧了一圈，吓得之之当下眼泪鼻涕一齐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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