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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看出来了，蹲在地上说，“三个死者右手同时指向一个地方，我已经调查过了，他们指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我觉得这些符咒是最可疑的。”

他指着地上残缺的符咒，我快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发现。

“厉鬼杀人怎么会留下符咒呢，难不成不是厉鬼？”

我看向胖子想问他的意见，他却摇摇头说，“的确是厉鬼干的，而且手法很刁钻，等你看到尸体就知道了，长安，这些符咒你见过吗。”

我摇摇头，完全没有印象，“很奇怪，似乎在我的认知里，没有这种符咒，你看边缘。”

我指着其中一张看起来还算完整的符咒，“这符身歪歪扭扭，中间的符体却整齐划一，符尾又是如此，不像是精通符箓之人所画。”

“那这么说，这些符咒不是线索咯？”胖子看着我的侧脸。

我又摇摇头说，“事无绝对，出现在事发现场的所有东西都是线索，你带我去死者指的地方看看。”

胖子点点头，又带我去了船舱一间封闭的房间内，打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浓厚的霉味，让人反胃。

“这里是放东西的仓库，上次经过学校一事后，我特地去研究了风水学术，按照罗盘的指示，他们三个人死的地方是震宫，指的地方又正对乾宫，乾对震，震卦主动，动则亦凶，长安，你是怎么看的。”

胖子将话尾转给了我，我想了想说，“乾宫对震宫，大凶之兆，动则亦凶，出事那天是几号。”

“一月五号。”胖子说。

我掐指一算轻声说，“一月五号，也就是农历十二月二十三，黄历上说诸事不宜，如果没猜错的，那天这艘船正在维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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