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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化妖丹，吸食活人精气……

苏娴娴竟已经学了这么多禁术！

沈柠心里既失望又生气，想当初苏明死前把自己唯一的女儿交给自己时，她是多想把苏娴娴培养好。

可现在……

捕捉到沈柠眼里的情绪，苏娴娴只朝她得意一笑，“很震惊吧？既然是师父生前的得意门生应该知道我，我是沈柠的首徒，也被誉为玄冥一族最有潜力的弟子，可最终却着了这么不入流的道。”

苏娴娴虽说得满不在意，但无所谓的语气中又透着难以捉摸的凄凉。

“但我不后悔，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柠没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苏娴娴。

她不知道，站在她眼前的是重生后的沈柠，也是她的师父。

苏娴娴好像也没期待沈柠会回答，又自顾自的回道：“因为我知道，跟着她我不会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哈哈哈哈，可笑吧，掌门首徒却整日只能背心法、看古书，要不就是上山砍柴，下山挑水。”

“同样的年龄李潇文却比我厉害得多，对，还有你，师父竟赐你跟她同样的名字，你说这公平吗！”

苏娴娴说得越来越激动，眼底红色一片，“刚刚的冰锥法术，师父要等我真正爬了雪山才教，五千米的高山啊，要不是我命大，就被埋在那场雪崩里了！”

“你说，我跟着她这样的师父，能学到什么？她不过是故意折磨我罢了！”

听着这一字一句，沈柠心里一片冰凉，苏娴娴从未真正理解过她当年的苦心。

背心法、看古书是为了让她修炼得更扎实，爬雪山是为了让她对冰锥术有更深的理解。

可是，苏娴娴全理解错了。

全错了。

苏娴娴瞪大得眼睛里布满仇恨，几乎咬着牙道：“所以我恨她，我巴不得沈柠去死，不光这样，我还要毁了她在乎的一切，夜秋山、玄冥族、李潇文，还有你这个得意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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