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嗤笑一声，“即便我吞吃了生魂，你又可知，他们是不是该死。”

“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更何况，在你吞吃生魂的人之中，绝对有一心向善的好人，你不需要在这里，为你所做的事情狡辩，你毁掉的，不仅仅是一个人，更是一个家庭，你让黑暗如期降临又如何？你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感激和赞赏，你在满足你自己，然而你又得到了什么？内心不空虚吗？孤夜，你果然是个身处寂寞，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姜妤兮捏紧拳头，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不屑的扔在地上，来表达对他行为的不满。

“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看见被摒弃的披风，那双黑眸之中闪烁着红光，他冷声问道。

“那你又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即便人界不是我管辖的地盘，可那里照样有我的朋友，我更是妖界和冥界之王，没办法看你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倘若我真的没办法阻止你的话，或许终有一天，我宁愿了结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这个世间。”

姜妤兮轻笑一声，决绝的说道。

孤夜的眼里闪烁着戾气，他闪现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竟然为了一群陌生人，如此对我说话，安全感？我需要这种东西吗？这个世间，谁也毁不掉我，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谁也不能质疑我，包括你！”

姜妤兮皱紧眉头，脚尖都快要离地了，那种窒息的感觉，令她很不喜欢。

“那你......又得到了什么？”

姜妤兮梗着脖子质问道。

“得到了什么？”

孤夜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轻声呢喃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对你而言到底有什么好处？和乐的交朋友，一起生活，一起聊天，这样的日子难道不美好吗？你的人生，除了黑暗，难道就没有可以让你感到留恋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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