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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人多，换个地方吧！」

扫视四周一眼，吴道子点点头，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未必是好事。

大殿内，吴道子坐在右侧主座上，陆天虚也是被他请到了上座，脸上怒意依旧未曾散去。

「到底怎么回事？你好歹也是陆氏西府的大长老，这才几年没见，你就人不人鬼不鬼了！」

陆天虚闻言，叹息一声，指着下方众人，「我们这些人死的不明不白，他们几个，连自己早已死了都不知道，不久前刚告诉他们的！」

吴道子皱眉，「还有这等事？」

陆天虚点点头，「你常年与怪鬼打交道，可曾见过如此怪异的一幕？」陆天虚反问。

「就是，要不是二哥开口，我都不知道自己早死了，这身体，与正常活人没有任何区别，能吃能喝能说话，更能修炼，真是见鬼了！」

老四一脸郁气，说到见鬼，脸色更是怪异，他们现在的状态，真如吴道子所言，人不人，鬼不鬼。

说完，他更是示意老五站了起来，一掀长袍，一个前后透亮的孔洞就连常年与鬼怪打交道的吴道子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一生降妖除魔，与各种鬼魅魍魉打交道，见识也算是非凡了，可无腹还如正常人一样，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吴道子听陆天虚讲完，脸色怪异，他学的是道法，可万法不离其本质，要么挖掘自身所有潜力，要么借助天地之力为己用，他对于各种法皆有涉及，陆天虚所言，他真是闻所未闻。

环顾大殿内众人，沉吟许久，吴道子终究是摇头，「老家伙，我……」

吴道子欲言又止，他与陆天虚关系莫逆，曾共经历过生死，今日一见，却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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