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讨厌那家公司？”于洛洛问。

“这个啊——”姜可故意神神秘秘道：“不要妄自揣摩上意，是我们下面干活的人的生存之道。”

事实上，是他根本不知道。

只记得那天赵廷澜让去调查一个叫安荣的人的家庭背景，后来冷冷地下了命令：“这家公司，我要它今天破产。”

于洛洛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一杯酒端在唇边不肯喝下去。

姜可只得又道：“那家公司啊，其实是赵先生敌对阵营里的一家公司，让它破产是早晚的事儿，不过它太小了，我们暂时懒得去动它。只是不知道赵先生怎么那天突然就对那家公司产生了怒气，所以，它当天就破产咯。”

姜可摊摊手。

“赵廷澜还有敌对阵营？”于洛洛不客气地直呼赵老板大名。

反正他也不在。

姜可想这是问到点子上了，他刚好也想问于洛洛一个问题：“你跟赵夫人关系很好吗？”

于洛洛摇头，“为什么问这个？”

随即反应过来，道：“赵廷澜的敌对阵营，是赵夫人那边的。”

姜可不置可否，但这态度本身就是默认了。

“是因为……争家产吗？”于洛洛问。豪门里的争权夺势几乎是常态。没有身处其中的于洛洛是感受不到他们置身其中的人的想法的，在她单纯的想法里，他们的钱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去争？

“赵先生跟夫人之间，可不是仅仅争家产这么简单。”

……

两人一来一回，问答喝酒之间，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还有啊，你说为什么……哎，姜助理，姜助理？”于洛洛揉着眼睛推了推趴在桌上的姜可。

他只喝了她一半多啊，怎么就醉了呢？

于洛洛第一反应是，姜可醉的不省人事了，酒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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