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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泞翼轻轻的握着水安络的手臂，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我说过，我喜欢你的傻。”

而不是现在这个，一眼便能看出问题的心机水的存在。

水安络身子微微一抖，垂下的眼眸中散过一丝落寞。

他要的，只是护她周全，却不让她与他共同面对或许不堪的过往是吗？

楚泞翼将人搂入怀中，看着远处结冰的湖面，然后在她额头之上落下了一个吻，久久的没有开口。

水安络抱着他腰身的手微微收紧，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些问题，她宁愿在他身边做一个傻瓜，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傻下去？

“楚泞翼，我现在，宁愿你打我，骂我，恨我。”而不是现在的，平静。

她想过他们摊牌之后的各种情况，唯独没有这一种。

“打你，骂你，恨你，到最后伤心的还是我自己？”楚泞翼声音依旧淡淡的，却带着几分明显的笑意。

楚泞翼他三十年的人生经历了太多，幼稚的不理智不适合他，或许早就离开了他的生命中。

他有过一丝的恨，可是那些东西足以被自己的理智压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我不是十七八的少年，更加不是二十一二的小青年，我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情绪，我只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楚泞翼缓缓开口说道：“你会说什么，我的理智让你觉得我并不爱你？”

楚泞翼说着，低头看着正在抬头看着自己的水安络。

“可是水安络，我不能，不能在失去了师父之后，还要失去你。”楚泞翼低声开口说着。

水安络发现，这个问题说开之后，纠结的人成了自己。

“我不能，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的是放弃你，因为我失去过两次，所以我不能，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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