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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老实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乐传音呵斥惧留孙。

惧留孙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硬着头皮，他哆哆嗦嗦开口道：

“你、你点破西方的时候，我、我后来的话，哪里还敢骗你。”

“真的？”

沈乐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质疑。

“千真万确！”

惧留孙咬牙肯定道，他彻底放开来了，反正说假的，可能现在就死。

坚持承认是真的，那搞不好，还能等来燃灯的救援。

却没想到，沈乐忽然靠近惧留孙，缓缓将脸上的面具摘下。

“你看看我，究竟是谁！”

说着，他体内独属于阐教门人的——五行真始诀气息，勃然爆发。

“你、你！你！？你是申公豹！”

看到那张带着熟悉笑容的面孔，惧留孙的惊惧仿佛凝固在脸上。

但脸上的表情，却只能表达他心中惊惧的万分之一。

他万万没想到，至尊豹，竟然就是师弟申公豹！

但实打实的真货五行真始诀气息，告诉他，眼前之人不是假的。

“师兄，现在可以告诉我真话了吗？”

沈乐脸上的笑容消失，冷漠的抬起六只手臂。

或许是过于惊惧，导致的头脑清醒，惧留孙反而不慌了。

既然得知了至尊豹便是申公豹的秘密，他不论说什么，还有得活吗？

但就算是死，也要报复申公豹，报复阐教！

都怪他们，否则他作为万古长存的大罗金仙，为什么要趟这个浑水？

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

“师弟，我之将死，所言句句是真，只求你给个痛快！”

看到惧留孙这副表现，沈乐对元始天尊的事情，信了八分。

剩下的两分，还需要明确的证据来填补。

这不但没让他高兴起来，心中反而多了一块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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