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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李承霄一醒来，便开始着手准备制卡流程。

他先是整理了一下桌子，然后将毛笔、砚台、灵液、卡牌依次摆放开来。

在将卡液倒入砚台，与砚台中的墨水充分混合后，他举起毛笔，往砚台里沾了沾。

突然，李承霄顿了顿。

他原本是想绘制华夏神话中的神，例如黑白无常，日夜游神，泼猴肥猪等等，但却不知道从何落笔。

嗯，如果绘制的卡牌是人物或者异兽的话，必须要在小小的卡牌上刻画出他们的形象，然后再往虚空中补充详细介绍。

虽然李承霄是学历史的，而且专研神话故事，想要补充他们的详细介绍很简单。

但李承霄怎么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泼猴肥猪倒是见过，但他又不会画画，他只是一个学历史的。

不得已，只能转变目标。

“嗯，我记得以前打团战的时候儒生的言出法随很让人头疼，那就先试试言出法随吧。”

言出法随是儒生进阶到四级才解锁的技能，虽然十分的实用，但很少有人会为了它去熬前期。儒生前期太难了。

按照游戏官方的说法，李承霄在手掌大的卡牌上刻下“言出法随”四字。

待到卡牌发出微弱的光亮，李承霄迅速抬笔，在虚空中挥笔写下补充内容：

“言出即法，所言皆为现实。”

李承霄草草的概括了一番，结果卡牌不仅没有继续发光，反而还黯淡了几分。

“是我概括的不够详细？”

看着快要消失的光芒，李承霄赶紧又补充到：

“从虚空到物质，会有即时的或延时的效应，不是空想与幻想，而是有实实在在的回应。”

在李承霄补充完毕后，卡牌闪烁着剧烈的光，但还是没有成功。

还差一步，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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