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他们代言的东西我都有买，还都用了。”

看着递过来各色小瓶子，其实丛蝶根本不知道这俩人都代言过什么。

吕甜虽然爱向她宣传循环的事情，但毕竟只有一周，而她们又都忙着画画和工作，导致吕甜根本还没来得及普及循环代言的产品都有什么。

丛蝶：“这些东西都是常用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因为循环买的啊？你不能明明是以前就在用的，然后就因为环环代言了就说是给环环冲销量吧。”

“那你看，我还有画册，专属杂志，这都是只有粉才会买的。”黑衣女孩对丛蝶竟然质疑自己没有真的为环环花过钱感到不满，立刻拿出了两本画册递了出去以证清白。

丛蝶把手中的两个袋子挎到胳膊上后，接过了两本板板正正的画册。随意的翻了两下发现里面真的都是循环的相片，还有一些文字采访。

“你再看看这个，这个卡通玩偶，可以证明我花过大价钱的！我是清白的！”

合上画册，丛蝶低头看向她伸过来的玩偶。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肯定一个动物玩偶就能证明她是清白的，但丛蝶看见了被玩偶带出来的一张照片，一张在循环人像上画满了黑色叉叉的照片。

虽然没有显露全貌，但仅仅是露出来的一部分就能让人感受到当时画这些×的人心里的愤怒。

每一个叉叉都好像要划破相片，深深的凹陷在相片上。

丛蝶的心此时也向被画满了叉，在告诉她要赶紧走。

不敢盯着相片仔细看，怕被她发现，只是用余光借着看玩偶的角度撇了几眼。

确认不是自己看错后，丛蝶开口道：“你有这个好厉害啊！赶紧收起来，别弄脏了。呀！这是什么啊？”说着就指了下那张露出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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