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还是沈少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人，怎么说呢，固然加入这个团队有头脑发热的原因，但其中更多的也是顾上的个人魅力，他总觉得顾上这个人不简单，与其他每个月累死累活的做兼职赚几千块钱，还不如趁着还在大学读书这段时间去拼一把。

顾上当时有跟他说过，他以后不只是想当研发者，他还想当发行商，自己开一个公司，目前也只是积累经验，以及赚点钱当启动资金。

沈墨言这会儿感觉头晕晕涨涨的，干脆起身来到外面，这会儿室外温度零下，他从那时候戒烟开始就已经不再抽烟了，哪怕是最心烦意乱的时候，他也没碰。

顾上冲了两杯速溶咖啡，递给沈墨言一杯。

“当时拉你进来，我是美化了团队的现状。”顾上给沉郁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未来在哪，现在国内手游市场利润这么大，谁都想分一杯羹，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我不清楚。你还记得不记得你问过过，能不能赚一个亿，我当时说，成功了绝对不止一个亿，但是其中不成功的概率可能会比较大。”

沈墨言喝了一口咖啡，他看向这苍凉的夜空，一颗星星都没有，“没事儿。来都来了，你不说散，我也不走。”

“你桌子上那照片里的女孩子很漂亮。”顾上又说。

沈墨言白了他一眼，“下次不准再看了，谁允许你们看的。”

谁给他们的胆子，居然敢看陈好好。

通通自戳双眼。

顾上失笑，“她知道吗，知道你为了她这么拼命？”

“不需要她知道。”沈墨言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他指了指空中，“星星就不知道下面的人在仰望着它们。”

“什么意思？”

今天天空没有星星，但最亮的那一颗星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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