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昀站在原地看着墨白怒火中烧的样子，压制下自己的脾气，然后转头看着背后的废墟：“今日你就是拆了九重天，我能给你的答案依旧是我不知道。”

帝昀捏着自己的手，他转身找了一个还能坐的地方，顺势坐了下来。

然后盯着墨白焦急的样子：“墨白，身居其位，有些时候随心所欲离我们真的很遥远。”

“是因为上次她帮你召出藏在暗处叛徒的条件？”

明明是询问，可却说出了笃定的语气。

帝昀忍不住的多看了墨白两眼，忽然之间明白了为何桃夭说：“他很了解我，所以半真半假才可以把他骗过去。”

“是。”

帝昀的承认非但没有让墨白松一口气，反倒让他的心悬了起来。

他往前迈了一步，一脚踩在了废墟之上，却因为下面是空的，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眼看着墨白就要摔倒了，帝昀抬手准备扶他的时候，却被挥开了。

借助摔倒的力道，墨白稳稳的坐在了帝昀的身侧，随后还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帝昀偏头看着墨白，顿了顿，略带歉疚的说道：“那日不过是和白启他们说了几句话，提了提你，我也未曾想到一大早，桃夭就回去找我，也没有想到这些话会尽数被桃夭听了去。”

帝昀的声音中带着无可奈何。

墨白看着帝昀的样子，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他微微起身站在帝昀的身侧：“昨夜你可是和桃夭一起出去的？”

“是。”

能找到九霄云殿来，帝昀便知道昨天在蛮荒他施的灵力到底是在桃夭的衣服上落下了痕迹，而且被墨白察觉了。

“去了哪里？”

墨白正准备逼问的时候，就被赶来的桃夭推开了。

那一袭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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