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方才知晓，素素唱歌这般好听。”

颜月娘的身子一顿，回身，“妾身唱歌了？”

萧霆眼中满是笑意。

“妾身唱什么了？”

萧霆依旧不答话，只是眼底的笑意让颜月娘越发的不安，她不是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她会唱的歌有且只有前世常听的那些，如今尚且能记得的不过三五首。

而这个时代的歌，她只听过韦嬷嬷唱过一首蜀地的小曲，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韦嬷嬷唱来给她催眠用的，她虽然听过但是也不过是能哼调子，歌词是完全记不清的，是以她是不可能在喝醉之后唱这首歌的，那么她喝醉了之后会唱的歌有且也只能是尚且还记的那三五首中的一首或是几首了。

如果真是如此，如果真是如此，颜月娘挫败的想，看来昨晚真的是……。

“素素完全不记得了？”

萧霆的眼神中其实也有些试探，虽然说昨晚的颜月娘是已经喝的酩酊大醉，只怕确实是失了神志，他当时也确实是将她说的那些话，唱的那首歌都当做事喝醉了后的胡言乱语。

可是在昨晚躺在床上无心睡眠之时，他有细细的过了一遍颜月娘的醉言醉语，发现其中其实很多都是很有逻辑性的，特别是那个小梦和静静，不知为何他就很快的在脑海里对应上了王三娘与颜月娘两人，而且那个出现在她口中的男人的名字禹巍也是很让他介意。

更别提那个代表父亲的爸爸，什么抛妻弃子，这更加不应该出现在颜月娘的口中才是，毕竟她的父亲颜永慎至死都只有她母亲韦氏一人，而且他们夫妇二人明明是一同丧生在那场大乱之中，怎的会出现什么抛妻弃子的说话。

最后那一首歌也是，原本他以为是颜月娘胡乱哼唱的，可是后来想想那一首歌那么完整，应当不是一个酒醉之人随意哼唱就能完成的，只是那歌儿又完全不似他曾经听过的任何一首歌，比起说曲子，不如说是念词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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