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染一脸不以为然，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姜珊珊快速擦干眼泪，赶紧上车，不忘关车门。

车门刚合上，闭眼养神的苏栀染忽然出了声：“以后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姜珊珊：“……”她咬了咬唇，算是默认。

……

周末

殷涵衡正在给夏晨曦补习课程。

“好了，你现在把这道题做给我瞧瞧。”他用笔头戳了戳试卷的右上角。

夏晨曦愣了下神，然后缓缓点了下头。右手紧紧攥着水性笔，目光紧锁在画着函数图像的一道题上，在他人看来再认真不过了。可在殷涵衡眼里，她的心思显然不在数学题上。

本以为她只是晃神，过不了多久就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可接近五分钟过去了，题目非但除了一个“解”字再无其他，而且发觉夏晨曦的眼神越发呆若木鸡来。

所以，殷涵衡终究忍不住拿着笔敲了敲她的脑袋，然后问：“想什么？这么入神。”

夏晨曦茫然地啊了声，后知后觉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清楚地发现自己的出神，脸色不由变得窘迫起来：“我……”

见她欲言又止地样子，殷涵衡扬眉，嘴角勾起：“你是不是想问我谢政的事？”

夏晨曦瞳孔缩了缩，然后缓缓地点头。

“那你觉得呢？是谁爆出来的？”殷涵衡眼里含笑道。

夏晨曦想了一下，然后十分实诚地回答：“……我觉得是你。”

闻言，殷涵衡不明深意地笑了。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顿了顿，殷涵衡又道：“虽然我的确动了点手脚，手里只有文，没有真正实用的证据。”

“什么意思？”夏晨曦很茫然。

“我原本只是打算把谢政做的那些恶事爆出去，给他敲敲警钟。只不过没想到，谢政得罪的人还真不少，这当中可不止我们想毁掉他，也许对方的能力和我们不相上下。”殷涵衡说完，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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