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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叶豪去茶场那边的茶馆的时候，一路她都没做声，只是默默的刷着网上那些关于墨然打架斗殴的视频。

视频下面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男的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女的则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说他好帅，还说他做任何事都是对的。

呵呵.....

这些就是人性，连最起码的正确的三观都没有。

“你看那些干嘛？本就些虚无的东西。也不要过多的放在心上！”

可能是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看，正专心开车的叶豪看了她一眼。

“所以我真的不喜欢人类，叶豪，你说墨然他是....三界中的什么？那柳夭夭看起来就不简单，绝对不是人类，墨亦皓倒是感觉不出来。如果这样的话，那墨然属于什么？”

转头看了一眼叶豪，把她憋在心里许久一直想问他的话说出来，随后关掉手机的屏幕。

“不就是普通的人！”

叶豪笑，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敲了下她的脑袋，一点都不奇怪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普通的人？真的吗？你跟柳夭夭走的那么近，你们一早就认识，你是魔，难道她是魔？都怪林斯嵘，如果不是他，我肯定能感觉出来。”

白栾栾懊恼，一点都不满意叶豪的这个回答。转头看向窗外，右手托腮，脑海里全是在派出所对墨然说的那些话。

想到墨然阴沉而又愤怒的面色，忍不住冷笑一声。

“还是去喝喝茶，什么都不要想，要不你回巫山算了，那边也是修炼的好地方，又不用受尘世的约束，不是吗？”

叶豪劝她不要多想，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像是老学究。

“你到尘世才多久，说话就开始沾染世俗气息了。”

看了他一眼，白栾栾的声音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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