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日里琴喻出去割猪草,宁漠安就找借口溜出来与她一起上山。
琴喻带着他去取陷阱里的猎物,想起当日他差点被野猪亲,自是要取笑他一番的。
宁漠安却不是好欺负的,“为夫若是被那野猪给亲了,吃亏的是娘子你。”
他说话的时候看着她的唇,自然而然的让人往那方面想。
琴喻笑着要打他,他就往林子里跑。
一边跑一边口中朗朗有声,“床边教子,枕边教妻,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行莫回头,语莫掀唇,笑不露齿…”
“嗯哼,你还敢嫌弃我?”琴喻择了根树杈,“今儿个我要棒下教夫……”
“娘子饶命啊……”
此时的宁漠安完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是琴喻的对手。
琴喻自也不会真的打他。
不过是些夫妻间的情趣。
她也不会在宁漠安面前泄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自不会用上内力和轻功。
一番追闹两人便打起雪仗,你追我逃。
他会叫她傻丫头。
她则骂他酸书生。
她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他。
他说不知道,似乎是心之所向。
琴喻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待他问她,为什么喜欢他时,她却斜眼看他,回答曰,因为你长得足够好看。
他咬牙切齿,她却笑得在雪里地满地打滚。
白雪皑皑,宁漠安吟诗助兴。
枝头寒梅,琴喻借雪舞刀。
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岁月静好,前世所求,不过如此。
心头开着鲜艳的花儿,自是摘下梅枝,带回宁家,不顾余氏冷眸,寻了只瓶,插在自已房中,一室梅香。
等入了夜,宁漠安又趁余氏睡后,悄悄的溜进琴喻的房中,和她说话赏梅香。
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却怎么都不能影响两人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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