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叹了口气,拉了拉还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的余氏,“走吧,儿大不由娘。”
余氏甩开宁父,恨恨的瞪着琴喻,宁父怕她又犯什么浑,问:“娃他娘你衣服都备好了没有?”
“还没呢。”
余氏没好气,宁父轻声说,“那你进屋再去弄弄,我去田里看看去,前儿个刚下的稻种地有些旱,我昨天和柏昌开了个口子,应该已经灌满了。”
说完,带着把铁锹就出门了。
宁父走了,余氏也急急的进了屋。
她明儿要穿的衣服,还差一个盘花领扣没有盘好。
至于再看着宁漠安或者是琴喻,以防两人那啥啥,她已经在宁父的劝说下息了心思。
就算她白日里看着,夜里呢?
夜里她还能将他们的房门给锁起来啊!
左右不过一个死人罢了,从前是不想儿子想起来嗝应。
如今……
这儿子!
这儿子主意大得很,不用她费心。
*
前院有井,平时干杂活洗衣劈柴都在前院。
后院清静有树。
此时刚到四月天,正是柳树发新芽的时候,清光拂来,满院子的清新之气,将之前的沉闷一扫而光。
院里只剩下琴喻和宁漠安,气氛一下子变。
可宁漠安却什么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看琴喻一眼。
人走光了,他也转身往书房走。
琴喻跟在他身后,他进门,她也跟着他进了门,他突然转身,她抬眼看他婉尔一笑,“谢谢你送的礼物。”
他堵在门口,不让她进,她只得站住,他淡淡答道:“那是你应得的。”
说着仍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垂眸无话可说的样子,暗示着她可以离开。
而他,则是在等她出门然后好关上房门,两个人就算名义上是夫妻实际却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感知让琴喻略有些尴尬,又莫名有些兴奋,他不给进她就偏要进,她就是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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