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战争？”

陈武坐在木质的书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已经被自己高了一头有余的大块头。

后者低着头，一脸紧张，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战争……战争……是……是迫使敌人……服从……服从……服从我们意志的一种暴力行为！”

“很好！孙子《兵势篇》，背！”

陈武依旧面无表情。

“凡治众如治寡，分……分……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三……三……三军之众，可使……可使……可使必……必受敌而无败者，奇正是也；兵之所加，如……如以……如以碫投卵者……呃……”

莫里斯挠着头，脸都皱成了包子，头顶那块头皮都快被他挠秃了，他也依然还是结结巴巴的。

‘虚实是也！’

比他还着急的布尔侧着脑袋，张着嘴，使劲对他比着口型。

“啊……我想起来了！如以碫投卵者，虚实是也！”

陈武当做没看见布尔的小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如何理解？”

“军队要有合理的组织！要有高效的指挥！指挥者要知道利用‘兵势’，以实击虚！”

莫里斯的回答变的异常流利。

“很好！”陈武露出微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莫里斯的问题，让他背书，比杀了他还难，但这家伙却能很快理解有关战争的任何规则！

“记住！”

陈武敲了敲身后木质的黑板，上面用炭笔写着六个大字。

“以正合，以奇胜！”

“是！”

众人齐声应答。

陈武点了点头，看了看这十几个挑选出来的军官苗子，心里还是感觉很满意的。

“就这六个字，写一篇论文，三天后交到莫妮卡手里。好了，下课吧！”

没有听到熟悉的哀叹声，这些最大19岁，最小16岁的孩子们，都一脸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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