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有多耀眼，而这披风就见证了一切。

曾以为难逃一死，却不想死里逃生。再次看到这个披风，她的感触颇多。

“师傅，你掐我一下。”

“我不掐。你这人心眼太多，腹黑温柔，拿这些骗骗小姑娘可以，可别来骗我。”

要不是之前被他骗了那么多次，她也不会生闷气。这个人总喜欢糖衣炮弹一个接着一个，她可不保证自己能接受的了。

况且……她似乎，早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这次不骗你，我只是……觉得师傅好好的像是一场梦。你不知道，当时我每次射箭的时候手就抖地很厉害。”

这一点，花笺心知肚明。她看着他举着弓箭的手不停颤抖，就知道他比她这个做靶子的更紧张。

尤其是最后箭矢朝着她心口的那一次，他甚至压抑不住自己嗓音的颤抖。伸出的手带着绝望，让她毕生难忘。

只见花笺叹了口气，她捂住了他的手。像是对待珍宝一样，轻轻地握住。

“好了，你的手现在在我手里。只要我还握着它，你就不会再抖了。”

“师傅……”

眼见着一个大男人潸然欲泣的模样，花笺就笑得花枝乱颤。

“你不是要哭吧！我可没有你这么见不得大是大非的徒弟，丢人现眼。”

她佯装嫌弃地看着墨染，让他刚刚酝酿好的眼泪全部收了回去。紧接着，他又破口大笑起来。

“师傅就会开玩笑！既然如此，那我不当你的徒弟就好了。”

——只当你的夫君。

只可惜，这样的话墨染怕是说不出口的。他很清楚花笺说那些话是为了让他开心起来。

只要是关于她的，他好像无所不知。

可是花笺今日却有些不一样，她竟然追问起来。“不当我徒弟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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