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怎么？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英语老师看着空荡荡教室里最后一个学生离场，收拾着试卷询问数学老师。

她以为数学老师是恼火，或者是强忍着恼火，殊不知。旁边的数学老师正在恍惚中。

那是人写出来的试卷？

班主任之所以让封姜最好考完试再请假，就是因为这次的考试与之前有所不同。

不管是之前考试不许学生提前离场而这次可以提前交卷，还是这次题目的难度，都和高考靠近了一些。

班主任期待封姜能从这次考试后重新对自己成绩有一个新的认知，尽快完成手术，尽快回归，尽快……最好能和封暖之间关联少一些。

“她居然把最后一道题答出来了！”

英语老师不是很明白数学老师的激动，但是她知道，数学，和物理一样，在高中被一群人烦恼的存在。

而数学，又与物理有所不同，物理不行的学生可以学习文科，但是数学，学文学理，都是逃不脱的存在。

“你刚刚看到了吗？我刚刚戳了戳她，让她不要睡觉了检查检查试卷？”

英语老师何止看到了。

她认为数学老师表情诡异与此还有关系。

封姜并没有抬头，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而是直接把数学卷子挪到一旁，而自己趴在另一旁。

这么嚣张的情况，英语老师还真的没有见过，如果对象是封姜，她更加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事实证明，没有看走眼。

“最后一道题其实我也没有答案。”数学老师从监考开始，就打开了一份试卷做了起来，她卡在了最后一题，饶是如此，半小时也就做完了这份题。

但是那个女生用了多久？从进门到睡觉，不过是才十几分钟吧！

而且最后一道题的解答，她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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