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志用听到了宋雅风的问题，却没有直接说出答案。他说了很多话，把宋雅风都快绕晕了。看他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似乎答案就在他的话语中。

可是宋雅风就算快被绕晕了，她一直记得她的问题是什么。也一直在宋雅风的话语中寻找着答案的碎片。可是她努力了很久，好像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就怀疑史志用是不是一点有用的话都没有说。

史志用说了很多含混的话，又用很直接的语气结束直接的回答，结束的还有点粗暴。他还用其他新学员的急迫情绪，集合所有人的力量，把宋雅风逼出了圈子。

宋雅风还不想在操场上惹麻烦，被人合力驱赶，她就有点无奈地退回到了游欣身边。

她当着游欣和王杰的面，尽量把史志用说的那些话都复述了一遍。肯定有遗漏，史志用说话太绕，她听的糊涂的地方，有些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游欣听完宋雅风复述的话，她想了想就耸了耸肩。宋雅风和王杰看着她，也跟着耸了耸肩。

他们三个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史志用是根本不想回答他们的问题，才把话说的这么绕，还没有任何有效信息。大概是公司有要求不能拒绝。不能拒绝，又不能说实话，那就只能敷衍了。

游欣又斟酌了一下别的问题，她觉得那些问题拿过去一样得不到答案。还有看史志用的意思，他不会再给他们机会问问题了。

只是不回答也算是一种答案，死了人都去了哪里，她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也有地狱天堂之类的地方，她想知道蒋佳还有那个城市中的那么多人，都去了哪里。

可是史志用根本没有提到任何地方，他的话都绕在了死这件事情上面，去了哪里是一点都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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